作者: 廖少 2020-12-30 10:22 [ 查查吧 ]:m.uabf.cn
希爾頓酒店。
“沈大小姐,您和喬老先生什么關(guān)系?”
“沈大小姐,請問您在這是夜會情人嗎!”
...
會你大爺!
掃了眼身后窮追不舍的記者,沈連翹咒罵了聲頭也不回地奔跑。
她一咬牙,在心里恨恨地罵道,沈家,真是沒一個好東西!
她出國三年,好不容易留學歸來,聽了沈建川的話參加這個狗屁晚宴,沒想到被繼妹沈安寧一棒子敲暈,丟到了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床上!
還好,她提前醒來,趁那個老頭一個不留神,朝襠下狠狠踹了過去,像風似的逃出那房間,沒想到卻被沈安寧帶來的記者眼尖地圍住..
一群記者扛著機器追在沈連翹的身后,沈連翹從一樓爬到頂層,酒店的門被沈安寧堵死,她逃也逃不出去,跑了十幾樓,沈連翹早就沒了力氣,眼見后面那群記者馬上要追上來,沈連翹心一慌,不知道躲到哪里是好。
她一抬頭,正前方的門似乎露出了個縫隙,半開半掩。
沈連翹的眼睛倏地一亮,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似的,一把沖進了總統(tǒng)套房內(nèi)。
屋內(nèi)只開了盞小燈,窗簾緊閉,燈光昏暗不明。
光影交錯,沈連翹看不清男人的臉,只見他身形高大頎長,松松垮垮的領帶掛在脖子上,襯衫的扣子被解開兩顆,露出性感的鎖骨,看上去禁欲而性感。
沈連翹一個晃神,凌厲的目光直直朝她射來。
不寒而栗。
門口響起噼里啪啦的腳步聲,沈安寧重重砸著門:“沈連翹,你給我滾出來!”
沈連翹心突地一下,這個沈安寧還真是不肯放過她!
床上的男人側(cè)過身,淡淡的光將他的面容照得一清二楚,沈連翹抬起頭,呼吸一窒,原來還真的有傳說中俊美如修羅這種顏值的臉。
陸煜宸扯了扯領帶,隨手將它丟在床上,微微挑著眉,掀了掀唇,似笑非笑地看著眼前的女人。
門外的呼喊聲越來越大,沈安寧的聲音刺耳得令人煩躁:“沈連翹,你躲在那當縮頭烏龜也沒用,有本事你躲一輩子!”
再這樣下去,遲早會鬧出更大的動靜。
沈連翹盯著男人俊美的臉,看著他饒有興致的神情,腦中閃過絲念頭。
這幫人不是要拍嗎?
私會誰不是私,眼前的男人帥的慘絕人寰,就算是被拍下來,這幫人也只有羨慕嫉妒的份!
想到這,沈連翹轉(zhuǎn)過身,朝男人快步走去。
她的眸光微閃,陸煜宸卻從里頭讀出了“抱歉了,對不住”的意味。
他眉頭一蹙,還沒反應過來女人要干什么,卻見唇上忽地一軟,清甜的味道瞬間席卷了所有的感官。
沈連翹在心里把沈安寧罵了個狗血淋頭。這是她的初吻,但現(xiàn)在被逼上絕境,也顧不了那么多,無論如何,她要想辦法打破沈安寧的陰謀。
陸煜軒如黑曜石般的眸子微微閃了閃,隱隱帶著幾分危險,感受到女人誘人的味道,他毫不客氣地扣住她的頭反客為主...
沈安寧闖進來的時候,兩個人正吻得纏纏綿綿。
感受到男人的吻越來越重,氣急地掐了掐男人的腰,陸煜軒見小貓亮了亮爪子,悶笑聲緩緩松開了她。
他的手曖昧地挽著沈連翹的腰,閃光燈瞬間打了過來,一張俊美驚艷的臉出現(xiàn)在眾人視線,眾人狂拍的動作微微一滯,就連沈安寧都瞠目結(jié)舌。
這個沈連翹,居然找了這么帥的野男人來當她的奸夫!
沈安寧還沒有反應過來,記者拍攝的聲音隨之接連響起,陸煜軒眸光一凜,帶著薄薄的怒氣:“拍夠了嗎?拍夠了就滾出去!不然后果自負!”
沈安寧有些惱火,張嘴就要嘲諷,余光卻瞥見男人脖子上的玉佩,質(zhì)地幾家的玉上蜿蜒著精美的圖紋,似龍似虎,威風凜凜,角落里龍飛鳳舞地纂刻了個陸字。
隨后,她咽下口中的話,忍不住打了個冷顫,看著男人的眼神多了幾分敬畏。
龍騰虎躍。
那是寧城翻云覆雨、只手遮天的陸家子孫特有的玉佩。
沈安寧倒吸了口涼氣,男人散發(fā)出的強大氣場讓人望而生卻,看著他身旁的沈連翹,不甘心地咬了咬牙,帶著身后的記者揚長而去。
踏出房門,沈安寧掃了眼緊閉的房間,這個賤人還真是能耐,不過她今晚也算收獲頗豐,只要沈連翹夜會男人的消息傳了出去,她就一定會身敗名裂!
到時候,沈連翹就會被徹底趕出沈家!
沈安寧咬咬牙冷笑著,目光里劃過絲惡毒的眸光。
三年前的那些事,就不會再有人知道了。
她和媽媽也就可以徹底安心了。
等沈安寧離開后,沈連翹忙從男人的懷中退了出來,尷尬地摸了摸鼻子。
手下溫軟的細腰一消失,陸煜軒幽深的眸微沉,眼底似乎有淡淡的不悅,他冷哼了聲,這個女人還真夠現(xiàn)實,用完就丟。
男人的目光太過凌厲,沈連翹又和男人當眾親密曖昧,此刻人一走莫名覺得心虛不已,她摸了摸鼻子訕訕道:“這位先生,剛才謝謝你了,我還有事,先走了哈..”
話還沒說完,霎時間,溫熱的指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她險些站不穩(wěn),猝不及防地跌入男人懷中,低沉的聲音竄入耳中,扣在腰間的手帶著威脅的意味:“用完就跑?你把我當什么了?”
沈連翹微張著口,眉頭擠到一起,反問道:“你想怎么樣?”
想怎么樣?
目光在她身上自上而下緩緩掃過,像是在審視什么物件一樣。
沈連翹沒由得覺得毛骨悚然。
她咽了咽口水,還沒搞懂男人的意思。
就見陸煜軒俯視著她,薄唇勾起絲極淺的笑意,深邃的墨眸散發(fā)著琥珀般的光澤,緩緩吐出幾個字:“跟我結(jié)婚。”
哈?
沈連翹大腦當機了幾秒,隨即不可置信地對上男人的眼睛,驚呼出聲:“你在開玩笑?”
她和眼前的男人,認識不過十分鐘,連他叫什么都不知道,結(jié)個鬼的婚。
陸煜軒淡淡得看著她,顯然不是在說笑。
從上個月開始,他就被老爺子上趕著催婚,陸家快成了皇家選秀,整日整夜扎了一堆女人,老爺子的意思很明確,生不下繼承人,陸氏的繼承權(quán)就不用考慮了。
繼承人...
雖然消息被封鎖了,但是老爺子和顧懷立都心知肚明,他這個病撐不了多久。
也是,他都快死了,怪不得老爺子這么著急。
現(xiàn)在,他的確需要一個合適的結(jié)婚對象,來幫助他度過眼下的困境。
“我從不開玩笑。”陸煜軒薄唇勾起絲冷笑,俯身靠近她聞到清甜的香氣,看著她慌亂緊張的模樣,眼中的戲謔更甚:“大庭廣眾下,你當眾毀了我清白,難道還想吃干抹凈一走了之嗎?”
沈連翹還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男人,她睜大眼不敢相信這話他是怎么出口的,明明剛才他比自己還投入好不好!
她臉一紅,看著男人不依不饒的模樣,氣結(jié):“大不了我付你小費,按最高的牛郎價格給你!”
男人的臉色臉一冷,氣壓極低,屋內(nèi)的溫度瞬時降低了好幾度,他的眼中壓著幾分薄怒,銳利的眸微微一瞇,緊緊盯著懷里的女人。
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敢把他跟牛郎比。
似乎知道男人在想什么,沈連翹脖子一梗毫不畏懼地對上他的視線。
她還虧了呢!
別的牛郎也得比他伺候的好!
陸煜軒微微挑了挑眉,修長的指尖捏起她的下巴,語氣不疾不緩:“這可不是商量,你要是不答應,我是不會放你離開的。”
“你以為你是誰?我告訴你,我可是沈家的大小姐,要是我一直沒回去,沈家...”
沈家肯定恨不得她趕緊死,理都不會理...
沈連翹的話一頓,瞬間心里堵得慌,偏偏男人還在她的心上戳了戳傷口:“沈家大小姐?那個三年前被丟到國外自生自滅的女人一回來就被丟到男人房里的女人?”陸煜軒嘲諷地扯了扯嘴角,眼底劃過絲冷冽的光。
被男人的話噎住,沈連翹心虛得很,她在沈家的確是食物鏈的底端。
陸煜軒見她沉默著半晌不吭聲,眸微垂,神色喜怒難辯,眼底的算計一閃而過。
“今天那些記者拍下那么多照片,你應該知道結(jié)果會怎么樣,照片會被流出去,沈家大小姐和男人夜會的傳言會在段時間流遍全城,到時候有心之人添油加醋,再多些傳言,這樁艷事很快就會拖累你的名聲,我倒是無所謂,反正這種事吃虧的也不是我,但是你,沈小姐,你的父母大可以此為借口,把你再送上別的男人床上。”
事實的確如此。
尤其是沈安寧肯定會添油加醋地讓這段夜會變得更淫亂不堪,到時候她的名聲就徹底毀了,沈家一定會借此機會折磨她。
別說是報仇,恐怕她連保護好自己都做不到!
當時她拉上陸煜軒下水,也是為了讓這段本就可能一塌糊涂的傳言變得好聽點,畢竟密會老男人和密會帥比相比,怎么看都是后者更好些,但是她忘了,沈安寧怎么會輕易放過她,這步棋是步廢棋,她還把自己的初吻折了進去...
陸煜軒見她陷入深思,似有若無地露出絲笑意,語氣里不自覺帶上了幾分誘哄:“但是,我們結(jié)婚就不一樣了,合法夫妻,做什么都是恩愛,哪怕是照片流出去,也只有吃狗糧的份。”
話落,沈連翹倏地抬起頭,漂亮澄凈的杏眼里帶著幾分糾結(jié)與掙扎,眼前的男人一看就不好惹,自己不過小小地算計了他,就被糾纏不放,可當她對上男人深不可見的墨眸,她心一橫,咬牙點了點頭。
算了,結(jié)個婚而已,她好像也不是太吃虧,畢竟眼前的男人光是臉就是整個寧城的金字塔頂端了,再說也沒有比這更好的辦法了...
沈連翹吸了口氣,干脆利落地應下聲:“好,我們結(jié)婚!”
陸煜軒眸中升起幾分笑意,薄薄的唇微微上揚,眼底露出滿意與得逞的愉悅。他拿出張紙,寫了幾行字,遞給她:“填下你的信息。”
沈連翹接過,發(fā)現(xiàn)紙上寫了幾行如姓名、電話、身份證等亂七八糟的抬頭,她毫不猶豫地填下自己的資料,遞給男人。
陸煜軒的目光從紙上一掃而過,沈連翹試探著看了他眼,“我可以走了吧?”
“難不成你還想留下陪我...”男人掃了她一眼,語氣里帶著幾分曖昧,沈連翹連忙晃了晃腦袋,腳下生風般,一溜煙地從房中跑開。
陸煜軒看著小小的身影漸漸消失在自己的視線里,唇角的笑意越來越深,直到他拿起手邊的電話撥了出去,眸色倏地變得冷淡,“告訴各家媒體,今晚在希爾頓拍下的關(guān)于沈家大小姐的照片,全部銷毀,否則,后果自負!”
那女人當著酒店所有記者的面從酒店房間里逃到自己這,只要有心人稍加做文章,這些照片就會把她毀的一干二凈。既然成了他陸煜軒的未來妻子,那他自然不允許有人傷及她。
十分鐘后。
沈家客廳內(nèi)。
沈安寧幸災樂禍地將酒店里的事添油加醋地說了一番,沈建川狠狠朝沈連翹打了一巴掌,氣的指著沈連翹的鼻子怒罵道:“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連我的臉都丟光了!”
臉上傳來熱燙的疼痛,沈連翹漠然地看著眼前她曾經(jīng)一心一意信賴信任的父親,眼中劃過絲諷刺的眸光,冷笑地說:“您還有臉呢?三年前,您的臉就丟光了,而今天,您把自己的女兒送到別的老男人床上,還想著自己的臉?沈建川,說出這樣的話,你不覺得惡心嗎?”
三年前,母親去世,頭七那天,作為小三的林云芳帶著沈安寧登堂入室,她被沈安寧栽贓陷害說自己把她推倒水里,想害死她,她唯一的親人,一心敬慕的父親把她送出了國外,任由她自生自滅。
她在國外拼了命的打工,吃盡了苦頭,賺足了學費,申請了國外的大學,終于畢業(yè)歸來,卻再一次被自己的父親害的險些失去了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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