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ocpgor 2020-12-10 11:01 [ 查查吧 ]:m.uabf.cn
?“陸天龍,你知不知道,你上班才半個月,已經(jīng)遲到了十三次!”
辦公室內(nèi),王瑩狠狠訓(xùn)斥著面前的陸天龍。
她真是氣壞了,做了這么長時間人力資源部經(jīng)理,還是第一次碰到這么不靠譜的員工。
上班遲到也就算了,一共上了十四天班,遲到了十三次,五次是上午九點鐘才來,六次是下午兩點鐘才來。
這次更離譜,六點鐘下班,你五點六十才來?
“你知不知道,像你這樣的員工,就算開除一百遍都不為過!”
王瑩很生氣,這個陸天龍是鳳凰集團車隊的司機,跟車隊里面其他五六個司機一樣,平常負責(zé)一些客人的接送和貨物的運輸工作。
今天她親自帶隊突擊檢查工作紀律,才揪出這個劣跡斑斑的家伙!
要不是現(xiàn)在公司正處于高速發(fā)展期,司機暫時不夠用,她今天非把這個混蛋給開除掉。
穿著一件普通白色T恤,淺色牛仔褲的陸天龍老老實實站在王瑩對面,他也很委屈,他現(xiàn)在不是來上班,只是來拿點東西,怎么能算遲到,最多是曠工。
不過他根本沒把王瑩的批評放在心上,甚至連王瑩后面說什么他都沒聽清,現(xiàn)在他的全部心思都放在王瑩身上。
二十五六歲的王瑩,臉蛋兒并不算特別出眾,算是那種很耐看型美女,可她這身材,絕對頂呱呱。
尤其她今天穿著一身緊身的黑色工作裝,套著一件白襯衫。
“養(yǎng)眼啊!”陸天龍情不自禁的贊嘆道!
“你說什么?”王瑩先是一愣,隨即怒不可赦!“陸天龍,你在干什么!”
“沒干什么啊,就是隨便看看!”陸天龍毫不掩飾道。
“看什么看?不許看!”
“不讓看多浪費!”陸天龍嘟囔道。
“你,你混賬!”王瑩氣的滿臉通紅。
她是公司公認的鐵面女閻王,員工見了她大氣都不敢喘,現(xiàn)在這個混蛋竟然敢公然評論她的身材!
“陸天龍,你被開除了!”
“開除?不是吧?我就是看了你幾眼而已,就被開除了?還有沒有天理?”陸天龍覺得自己比竇娥還冤。
眼睛可始終盯在王瑩身上,真要是被開除,以后再看的機會就少了,多看一眼是一眼。
“你給我出去!”王瑩快要氣瘋了。
“出去就出去!反正看的也差不多了。”陸天龍朝著王瑩吹了個口哨,笑嘻嘻轉(zhuǎn)身。
王瑩的電話突然響起。
“總裁你好,我是王瑩。什么,您要用車?現(xiàn)在?好!”
“陸天龍,你給我回來!”掛掉電話的王瑩看了眼已經(jīng)走到門口的陸天龍,猶豫了一下道。
“讓我出去就出去,讓我回來就回來?職位高就可以欺負人啊!”陸天龍回頭道。
王瑩真想沖上去殺了這個混蛋。
“總裁司機臨時請假,總裁現(xiàn)在要用車,其他司機都下班了不在,你去!”
“不去!我已經(jīng)被開除了!”陸天龍直接搖頭。
王瑩深吸一口氣,道:“我現(xiàn)在收回開除令!”
“朝令夕改是公司大忌,你這樣視命令如兒戲,對得起公司嗎?”陸天龍很嚴肅道。
王瑩七竅生煙,真想一頭撞過去跟這個混蛋同歸于盡。
“怎么樣才肯去?”
“很簡單!”陸天龍視線又回到王瑩身體上,笑嘻嘻道:“告訴我實話,你是天然的還是人工的?”
“我宰了你這個混蛋!別跑,你丫給我站住!”王瑩生平第一次爆了粗口。
鳳凰集團辦公樓前,蘇凌月已經(jīng)到了抓狂的邊緣。
“瑩姐,車怎么還沒到?電話打不通?陸天龍?你把他的電話給我,我自己找他!”
蘇凌月焦急的撥打著電話,卻始終傳來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
她今天親自去見客戶,這可是一個上百億的大單子,如果能夠拿下來,鳳凰集團就會飛躍到一個新的高度!
王瑩安排的司機卻一直沒到,電話打不通,距離她和客戶約好的時間,只剩了十五分鐘!
鳳凰集團,海陽市新興貿(mào)易企業(yè),創(chuàng)立兩年時間,凈利潤已經(jīng)好幾億,連續(xù)兩年被評為海陽市最有發(fā)展前景的企業(yè)之一。
更為津津樂道的是,一手創(chuàng)建了鳳凰集團神話的總裁蘇凌月,身材臉蛋都是絕品,是整個海陽市名副其實的女神級市花,外號冰山美人,追求者無數(shù)。
不過對于任何追求者,她都是毫不留情面,直接拒絕,也卻從沒跟任何人傳出過緋聞。
這也讓更多的人蠢蠢欲動,希望能夠征服這一只高傲的鳳凰,財色雙收。
此時,遠處傳出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轟鳴聲,在周圍路人的驚嘆中,二十幾輛最新款的法拉利轎跑呼嘯而至,在距離蘇凌月不遠的地方整齊的排成一行。
幾十個工作人員迅速下車,每人手捧大把的玫瑰,片刻功夫,就在蘇凌月面前擺出了一個大大的心形圖案!
用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擺成的心!
人群之中,一個穿著白色西裝文質(zhì)彬彬風(fēng)度翩翩的男人緩緩走出,和蘇凌月隔著玫瑰心遙遙相望。
他做出一個自認為最有魅力的笑容,單膝緩緩跪下。
“凌月,遇見你,是我一生的幸運;愛上你,是我一生的快樂;沒有你,是我一生的遺憾!現(xiàn)在我要大聲的告訴你:我愛你!凌月,答應(yīng)我,做我女朋友,好嗎?”
盛大的告白場面!
在場所有女性幾乎同時忍不住尖叫起來,要是有一個男人也肯為她們擺出這樣的陣勢,絕對飛奔著投懷送抱!
“天吶,那是海龍集團董事長的獨生子!海陽四少之一的鄭少楓!”
有人認出了這個男人,馬上引起一片驚呼。
海龍集團,海陽市最頂尖的集團之一,總資產(chǎn)上千億,名副其實的巨無霸。
鄭少楓人長的帥,有點兒歐洲范,年輕有為,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海龍集團下屬一家上市公司的董事長。
周圍的尖叫和驚嘆,讓鄭少楓的笑容更加自信起來,他不相信哪一個女人能夠拒絕這樣的浪漫,哪怕號稱冰山女神的蘇凌月也肯定不行。
這次,他對蘇凌月勢在必得!
可就在此時,一輛保時捷卡宴穿過人群呼嘯而至,徑直從那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上碾壓而過,在上面留下幾道大大的車輪印。
又是一個瀟灑到極致的剎車甩尾,直接停在了蘇凌月的面前。
陸天龍從車上竄下來,看都沒看跪著的鄭少楓和被他糟蹋的不像樣的玫瑰心,一邊擦汗一邊解釋:“抱歉啊老板,吃了頓飯撒了泡尿,耽擱了點兒時間,沒遲到吧?”
保時捷卡宴來去一陣風(fēng),等所有人反應(yīng)過來,面前只剩被碾壓的七零八落的玫瑰心,和單膝跪地目瞪口呆的鄭少楓。
“阿福!查查這個小子是什么來頭!”
好容易反應(yīng)過來的鄭少楓站起身,望著卡宴的屁股咬牙,對著身邊的小弟冷聲道。
坐在后排的蘇凌月想笑又不能笑,憋的心口疼,那一片被無情碾壓的玫瑰花啊。
鄭少楓追求了她很久,也被她拒絕了無數(shù)次,她沒想到今天他會弄出這么大的場面向自己告白。
她正在考慮用什么方式拒絕的時候,這個家伙神兵天降,救她于水火之中。
雖然有些魯莽,可還算是個比較可愛的家伙。
看著一邊擦汗一邊開車的陸天龍,蘇凌月的嘴角不自覺的彎起了一個弧度。
她準備原諒這個家伙遲到的事兒。
可是隨后,她發(fā)現(xiàn)自己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
“老板,什么事兒笑的這么開心,說出來讓我也高興一下。”陸天龍對著后視鏡咧嘴一笑,視線在蘇凌月臉上停留了一秒兩秒好幾秒,果真尤物啊。
“沒有,專心開車!”蘇凌月恢復(fù)冷漠本性,淡淡道。
“哈哈!那我最近看了一個特好笑的笑話,要不我講給你聽吧!”陸天龍興致盎然道。
“……”
“做好你分內(nèi)的事兒!十分鐘之內(nèi),把車開到玲瓏宗地!”蘇凌月冷冷道,要是讓別人知道她聽一個司機講這種段子,那還了得。
“十分鐘?你確定?我身體強壯倒是沒問題,就怕你受不了!”陸天龍撓著腦袋道。
“你說什么?”蘇凌月冷聲道,這個司機太不像話!
“老板你別誤會,我說的就是十分鐘把你送到玲瓏宗地這件事!”陸天龍認真解釋道。
色胚!
蘇凌月推翻了之前對這家伙的所有好印象,強壓怒火,道:“十分鐘,如果能到,工資加倍,如果到不了,以后不用再來上班!”
她是故意刁難陸天龍,作為他不安分的教訓(xùn)。從這里到玲瓏宗地,就算路上不堵車,起碼也得半個小時。
“嗖!砰!”
話音剛落,陸天龍動了,車子油門直接踩到底,卡宴像是火箭一樣猛的竄了出去,毫無防備的蘇凌月腦袋砰一聲撞在后面的座椅上又反彈回去,撞了個七葷八素。
然后,卡宴以極限速度奔馳在海陽市的大街上,急剎,甩尾,超車,甚至在一個十字路口還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漂移。
蘇凌月是捂著嘴從車上下來的,跑到旁邊垃圾桶開始狂吐。
“九分半鐘!老板,我技術(shù)還行吧?別忘了給我加工資!”
陸天龍屁顛屁顛從車上跑下來,饒了個圈跑到了蘇凌月前面,彎下腰獻媚道。
這個角度是他之前就計劃好的,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嘖嘖。
絕對是個尤物哈!女神級臉蛋,魔鬼級身材,不愧為海陽市花!
這樣的女人要是不泡,會遭天譴的!陸天龍在心里吶喊道。
“好!很好!”蘇凌月沒注意到陸天龍火辣辣的目光,好容易吐的好受了一點兒,眼看已經(jīng)到了和客戶約定的時間,她不打算再跟陸天龍計較,明天一定把這個家伙直接開除!
必須開除!
心里想著,她邁步走向玲瓏宗地大門。
“老板,等一下!”
陸天龍又屁顛屁顛追了上來,“你頭發(fā)亂了,衣服臟了,還有,你的罩罩也歪了!哎,老板,要不要我?guī)湍阏硪幌?別走那么快,等等我啊!”
玲瓏宗地天字號大包廂,裝修的富麗堂皇仿佛宮殿。
“張楚?怎么是你!”
推門進去,蘇凌月一眼就認出了坐在寬大沙發(fā)上的男子。
二十多歲,身材消瘦,長得挺帥,眼神中帶著掩飾不住的張狂。
和鄭少楓一樣,海陽四少之一的張楚,家世與鄭少楓相當,海陽另一巨無霸騰飛集團總裁的長子。
同樣也是蘇凌月的追求者之一。
唯一不同的是,相對剛才擺出玫瑰花告白的鄭少楓,蘇凌月對這個張楚的印象更差,這是個典型的花花公子衣冠禽獸,據(jù)說他的愛好就是玩女人,尤其是學(xué)生妹兒,大把鈔票砸上床,玩兒完就甩,去年還有一個女學(xué)生懷孕被甩跳樓自殺。
“凌月你來了!坐!”瞅一眼蘇凌月,張楚狠狠咽一口唾沫,笑道。
“長宏集團的王總呢?”蘇凌月皺眉問道,她這次就是約了長宏集團的王總見面,商談百億的代理出口項目。
“呵呵,王總臨時有事,不過他已經(jīng)交代過,這筆生意由我全權(quán)負責(zé)。”張楚笑道。
“那這筆生意我不做了!”蘇凌月轉(zhuǎn)身就走。
“凌月,感情歸感情,生意歸生意,百億的大單子,不要因為感情用事放棄,你可要為鳳凰集團上千員工負責(zé)!好了,先過來坐下吧,我們今天只談生意不談感情。”坐在沙發(fā)上的張楚笑呵呵道。
“張楚,你要是敢耍花樣,別怪我跟你翻臉!”蘇凌月猶豫了一下,冷聲道,最終還是坐到了沙發(fā)上。
她現(xiàn)在的確需要這筆訂單,為了鳳凰集團,也為了她自己。
“不會不會!來來來,談生意之前先干一杯,預(yù)祝我們的合作能夠成功!對了,這可是我好容易從法國摩當豪杰酒莊弄來的,這一瓶就要十萬美元!”
張楚笑著打開了面前一瓶包裝精致的紅酒。
“砰!”
大門被打開,滿頭大汗的陸天龍闖了進來。
“丫的這跟迷宮似地,轉(zhuǎn)悠了五圈終于找到老板你了!累死我了,先來點兒喝的潤潤口!哈,有紅酒?好香啊!我的最愛!喝一口不介意吧?”
看到張楚面前的酒瓶,陸天龍做陶醉狀呼吸了一下,嗖一聲竄過去,抓起來咕咚咕咚就往嘴里灌。
張楚和蘇凌月看的目瞪口呆。
后面跟進兩個張楚的保鏢,摸不透陸天龍的身份,沒敢輕舉妄動。
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一瓶酒已經(jīng)進了陸天龍的肚子。
“嘖嘖,味道還行,老板,還有沒有,再來一瓶嘗嘗?”一瓶紅酒進了肚,陸天龍意猶未盡。
“你他媽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張楚要瘋了,十萬美元的紅酒,他都還沒來得及嘗一口,就全被這家伙喝水似地灌進了肚子?竟然還想要一瓶!你以為這是長城干紅啊!
“嘴巴干凈點兒,這是我的司機,不就是一瓶酒,大不了我賠你!”蘇凌月冷聲道。
她雖然也被陸天龍弄的哭笑不得,心里卻暗暗松了一口氣,她不想跟張楚單獨呆在一起,更不想跟他一起喝酒,現(xiàn)在陸天龍來了,有他在場,心里多少有些底氣。
“好了,我要和張少談生意,你先去一邊隨便吃點兒東西。”蘇凌月命令道。
“談生意?那你們談,你們談,我不打擾你們,我就隨便唱兩首歌給你們助興!”看到旁邊有麥克風(fēng),陸天龍歡天喜地的跑了過去。
“你們先出去吧!凌月,你從哪找來的這么個極品司機?”張楚強壓怒火揮手趕走兩個不盡職的保鏢。
要不是想在蘇凌月面前表現(xiàn)的好一點兒,他早就發(fā)飆了,現(xiàn)在只能在心里強迫陸天龍撿一百遍肥皂。
等擺平了蘇凌月,必須要收拾他。
“不說他了,先談長宏集團的代理生意吧。”看了一眼正在擺弄麥克風(fēng)的陸天龍,蘇凌月冷冷道。
張楚擺擺手,“那怎么行,怎么也得先喝一杯再說!我們得先搞好氣氛,這樣才能更好的談生意。”
說著,他重新打開另一瓶紅酒倒了兩杯,自己拿一杯遞給了蘇凌月一杯。
“我不會喝酒。”蘇凌月拒絕道。
“那你隨意喝一口就行,我先干為敬!”張楚笑道。
蘇凌月無奈,只能端起杯子跟他砰了砰,小口嘬了一下。
“嗷,妹妹你大膽的往前走哇,往前走,莫回呀頭!”
優(yōu)雅安靜的包廂里,陸天龍冷不丁一嗓子吼出來,驚天地泣鬼神,張楚被嚇得渾身一哆嗦,一杯紅酒直接倒進了脖子里。
蘇凌月更直接,剛進嘴的紅酒直接噴了張楚一臉。
“你到底要干什么!”
張楚要瘋了,蘇凌月帶來的這小子絕對不是司機,丫的就一神經(jīng)病!
“好像有點兒跑調(diào),要不我再給你重新唱一遍!”陸天龍撓撓頭,有些歉意道。
“不要唱了!”蘇凌月想笑,憋的小臉兒通紅,她現(xiàn)在又覺得陸天龍可愛了。
轉(zhuǎn)頭看向狼狽無比的張楚,道:“不好意思張少,我看今天這情況,也不適合再談下去了,我們約時間再談吧。”
張楚不愿意也沒辦法,所有好心情都被這極品神經(jīng)病給弄沒了。
“那好吧,我們改天再約!對了,能不能讓他稍微留一下,我覺得他挺有趣,有幾句話想跟他說。”
他伸手指了指陸天龍。
蘇凌月本能的想搖頭,那邊的陸天龍卻咧嘴一笑,道:“張少想跟我談心?沒問題!我也覺得跟張少一見如故!老板,你出去等我一下,我很快就過去。”
“你……那好,我在外面等你,快點出來。”蘇凌月狠狠瞪他一眼,可他已經(jīng)答應(yīng),蘇凌月也不好再多說,轉(zhuǎn)身離開。
“嘖嘖!賞心悅目呀!”
看著蘇凌月一扭一扭出去,陸天龍嘖嘖稱贊道。
張楚徹底抓狂。
這個混蛋真以為自己留他下來,是要跟他談心的?難道他就沒感覺到,自己的滔天怒火?
“你他媽就是個司機!十萬美元的紅酒也是你喝的?你他媽還想染指蘇凌月?”張楚握拳怒吼道!
“司機怎么了?不想當將軍的廚子不是好司機!”陸天龍回頭瞥了他一眼,笑呵呵道:“再說了,你一個雜碎都能喝紅酒泡妹妹,我這個司機為什么不能?”
“你說我是雜碎?”張楚瞪大眼。
“眼睛瞪的再大也是雜碎,最多算大眼睛雜碎!”陸天龍瞇著眼睛淡淡道。
“你他媽找死!”張楚怒極反笑,伸手拍兩下巴掌,早就在門口候著的兩個保鏢快速進入了包廂。
“給我打,打死這個混蛋!一切后果我負責(zé)!”
張楚終于爆發(fā)了,把滿腔怒火都撒在了陸天龍身上。
兩個身高馬大的黑衣保鏢毫不猶豫直接奔陸天龍而來。
陸天龍笑了笑,轉(zhuǎn)身看了他們一眼。
就這一眼,兩個保鏢身子一僵,沒有來由的打了一個寒戰(zhàn)。
笑容很邪惡,邪惡的讓他們兩個打心底里冒出一股涼氣。
這根本就不是一個司機應(yīng)該有的眼神!
“你們還愣著干什么,給老子上!”張楚又在后面怒喊一句。
倆保鏢一咬牙,到底還是一左一右沖上來,左邊一人先動手,一記勾拳打向陸天龍的腦袋,右邊那個踢出一腳,橫掃他的腰部。
一看就是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速度力量堪稱完美,配合起來更是天衣無縫。
陸天龍臉上的笑容在擴散,他甚至還抽空整理了一下發(fā)型,隨即出手。
拳頭后發(fā)先至,擊在出拳保鏢的腋窩下,右腿緊跟著踢出,幾乎同時踹在出腳保鏢的小腿上。
“咔吧咔吧!”
兩聲清脆的骨折聲在包廂內(nèi)格外刺耳,兩個保鏢同時慘叫倒退出去,陸天龍卻如鬼魅一般欺身而上,啪啪兩記標準手刀劈在了兩人的脖子上,連慘叫都沒有,倆保鏢軟綿綿倒下。
“啊?”
后面張楚傻了,好半會兒沒反應(yīng)過來。
這倆保鏢可是他花重金從專業(yè)的保鏢機構(gòu)聘請過來的,據(jù)說都還在西伯利亞訓(xùn)練營呆過,都是以一敵十的高手!
怎么就是眼前一花,倆人就全趴了?
“張少,你好歹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請這么倆廢物保鏢,不覺得丟面子?你看這樣好不好,你管吃管住,我來給你做保鏢,如何?”
陸天龍眼中寒芒消散,重新恢復(fù)吊兒郎當?shù)哪?,笑嘻嘻走到張楚面前?/p>
“啊,好,好!”張楚還沒完全從震撼中清醒,本能的點頭。
陸天龍一巴掌拍在他的腦袋上,笑罵道:“好你媽個頭,管吃管住就想拉攏我,把我當成什么人了!龍哥我可是有原則的!不過,要是管吃管住還管妹子的話,我可以考慮考慮!”
“你敢玩兒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張楚終于反應(yīng)過來,陸天龍這是在耍他!
“我管你是誰,玩兒的就是你!不服?信不信老子現(xiàn)在就算拿這拳頭打你臉。”
陸天龍揮舞了一下拳頭道。
張楚馬上慫了,連倆職業(yè)保鏢都不是這個陸天龍的對手,他要不服說不定真被打了。
“怎么不說話了?是不是想找好了人再來找我算賬?沒問題!”
陸天龍瞇著眼睛,突然一拳狠狠砸在了旁邊大理石茶幾上。
“想找麻煩,我隨時奉陪,不過,如果下次再用這種在紅酒里下藥的下三濫手段對付我看上的女人,就別怪龍哥不客氣!還有,別拿司機不當干糧!”
那堅硬大理石制成的茶幾,此刻毫無征兆轟然倒塌。
會所大門處,陸天龍見到了正想往里走的蘇凌月,趕忙笑呵呵的迎了上去。
“老板,是不是擔心我的安全?”
“自作多情!我只是有東西落在了里面!”蘇凌月瞪他一眼道,轉(zhuǎn)身走向車子,“張楚找你什么事兒?”
“奧,沒什么,他說我唱歌已經(jīng)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想拜我為師跟我學(xué)習(xí),被我嚴詞拒絕了!”
“……”蘇凌月無語,沒見過這么厚臉皮的家伙。
“老板,別動!”
正想走,陸天龍突然大喝一聲,快步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到蘇凌月前面。
“嘖嘖,十萬美元的紅酒,這一滴就得好幾百,浪費了可惜!不錯不錯,酒香,人更香!”
剛才在包廂里蘇凌月不小心灑了一滴紅酒在臉上,一直沒察覺。
“你,你這個混蛋!我要殺了你!”
蘇凌月小臉兒唰一下通紅,滿臉容,像只發(fā)飆的小獅子。
她又氣又羞,從小到大都沒有過任何一個男人跟她這么親密過,今天在這,竟然被這個第一次見面的陸天龍給舔了!
她二話不說,舉拳沖向陸天龍。
“大庭廣眾能不能注意形象!我可還沒媳婦,拉拉扯扯成何體統(tǒng)。還打?再打我可還手了啊,司機也是有尊嚴的!”陸天龍閃身躲過,一本正經(jīng)道。
“你……你這個混蛋!”蘇凌月吃了個啞巴虧,看周圍果然不少人都朝自己這邊看,氣的一跺腳,直接上了車。
“老板,你不用生氣,我也是出于好心,浪費是可恥的,你也不想做一個可恥的人對吧?再說你也沒吃虧,你要覺得我是故意要占你便宜,大不了我再讓你舔回來行不?我保證不反抗。”
車上,陸天龍勸說著緊繃小臉兒的蘇凌月。
“閉嘴!”蘇凌月不想再跟這個男人多說一句話。
“要不我再給你講個笑話?”陸天龍試探道。
“我讓你閉嘴!開車!”蘇凌月已經(jīng)接近了崩潰了邊緣。
“真不解風(fēng)情!好吧,那咱們?nèi)ツ?”陸天龍沒再繼續(xù)刺激她,啟動車輛前行。
此時蘇凌月的電話響起。
她看了一眼號碼,毫不猶豫直接掛斷。
電話鈴聲又響起,再掛斷,再響起。
最后還是蘇凌月屈服,接通電話放在了耳邊。
里面是一個帶有磁性的男中音,“小月,我是爸爸,最近過得怎么樣?”
“我過的很好!如果只是問這個問題的話,我就掛了。”蘇凌月冷冷道。
“好吧,我只是要提醒你,距離我們的兩年之約,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
啪!
不等那邊說完,蘇凌月直接掛斷了電話。
兩年之約!該死的兩年之約!怒
望著窗外,想著剛才的電話,想著晚上的事兒,蘇凌月眼中閃過一絲迷茫,隨即有些心煩意亂,她想喝酒,她要發(fā)泄!
“去SO酒吧!”
蘇凌月眼中的迷茫沒能逃過陸天龍的眼睛。
看來這個女人也是有故事的人,陸天龍笑了笑,驅(qū)車前往蘇凌月點名的SO酒吧。
酒吧有三寶,喝的貴,氣氛好,漂亮妹子穿的少。
SO酒吧也是如此。
勁爆的音樂,瘋狂的人群,扭動的身體,空氣中飄蕩著濃重的荷爾蒙味道。
蘇凌月似乎很少來這種地方,被里面火辣的氣氛弄的有些不知所措。
“老板跟我來,這地方我熟!”
陸天龍貪婪的望了一眼舞池里瘋狂的妹子們,輕車熟路上了二樓,找到個比較隱蔽的小隔間鉆進去。
坐在這個位置幾乎能俯瞰整個舞池,從這個角度再看那些妹子。
“把你們這最值錢的酒隨便拿來幾瓶!”
陸天龍把大堂經(jīng)理叫了過來,財大氣粗的喊了一聲。
“最貴的酒?先生,我們這里有八萬八的拉菲,七萬六的格蘭特,是否可以?”
胖胖的經(jīng)理面帶微笑匯報道,卻沒去拿的意思,不動聲色瞅了眼陸天龍,眼神有些疑惑。
這家伙啥來頭,富二代?不像啊,體恤衫,牛仔褲,一看就是廉價貨。
“看什么看!我就是個司機,就算有錢也不會買你們這種坑爹的酒!不過我們老板不在乎,我讓你拿你就拿。”陸天龍瞪眼道。
蘇凌月咬牙,忍了,誰見過這么坑老板的司機!
“老板?奧!好的,馬上來!”
看了一眼對面的蘇凌月,胖經(jīng)理眼睛頓時一亮。
光是腕上那塊百達翡麗,沒有個幾十萬下不來。
“你經(jīng)常到這種地方來?”蘇凌月抱著肩膀看著四下找妹子的陸天龍,冷冷道。
“還行吧,沒事兒就來這里看妹子。”陸天龍笑道。
“色胚!”蘇凌月狠狠剜了他一眼,還對剛才這家伙舔她的事兒耿耿于懷。
“哈!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老板,看你好像有心事兒,別想那么多,今朝有酒今朝醉,難得美男來相陪,干一杯!我替你喝也行,反正你掏錢。”
要的酒上了桌,陸天龍給兩人分別倒上一杯,一仰頭直接見了底。
蘇凌月猶豫了一下,最后咬咬牙,也學(xué)著陸天龍的樣子,一揚小腦袋,全都倒進了嘴里。
她酒量不行,小臉兒唰一下紅到了脖子根。
“再來一杯!不行你就說,有我呢!”陸天龍又是一杯見底。
蘇凌月狠狠心,也跟著灌了進去。
兩杯下去,她整個人都開始有些暈乎。
“男人不能說不行,女人不能說隨便。這杯我干了,你隨便。”陸天龍一仰脖,又是一杯。
這個混蛋。
蘇凌月咬牙切齒的跟著把酒灌進了嘴里。
連續(xù)幾杯下去,她已經(jīng)開始迷糊了,看著周圍綽綽人影,嘆了一口氣,道:“酒可真是個好東西!能讓人忘卻煩惱,可是醒來又如何?”
聽她這么一說,陸天龍眼中一道悲傷一閃而過,又是一杯酒進肚,淡淡道:“人生百態(tài),世事無常,看開就好。”
他此時的模樣,哪還有半點兒之前的吊兒郎當,那眼神中閃過的痛苦和滄桑,讓蘇凌月心里猛地一動。
這個男人,好像和其他人有點兒不一樣。
“怎么,你這吊兒郎當?shù)募一镆灿袀氖?”蘇凌月撇嘴道。
“往事不堪回首,不提那些破事兒!今天咱們一醉方休!”陸天龍恢復(fù)笑臉,又和蘇凌月碰了一杯。
“行!那我今天也跟你這色胚放縱一回,不醉不歸!什么狗屁煩惱,統(tǒng)統(tǒng)見鬼去吧!不過到了明天,你就給我滾蛋,我不想再看見你!”
幾杯下肚,不勝酒力的蘇凌月也完全放開,捋起袖子揮舞著粉嫩小拳頭惡狠狠道。
“行!思想有多遠,我就滾多遠,只要你舍得!”陸天龍哈哈大笑道。
接下來,兩人連連碰杯,陸天龍一點兒事兒沒有,蘇凌月已經(jīng)開始東倒西歪。
“想不想再來點兒更刺激的?”陸天龍突然湊上來,神秘兮兮道。
“怎么,你也想跟我上床?”感受著特有的男人氣息撲面而來,臉色緋紅的蘇凌月冷笑道。
“上什么床,思想不要那么齷齪好不好,當然,你要是強烈要求我可以考慮。”陸天龍哈哈大笑,突然站起身,拉起蘇凌月就往外走。
剛才在下樓的時候,陸天龍就把蘇凌月的外套給扒了。
現(xiàn)在她上身一件緊身白色襯衣,袖子挽上去,上面紐扣開兩顆,露出白皙手臂和脖子下一抹帶著緋紅的雪白。
外加腳上那雙八公分左右的高跟鞋,讓下面雄性荷爾蒙爆發(fā)的人們再次瘋狂。
她就像高高在上的女神。
無數(shù)人撕扯著嗓子吶喊著,恨不得直接將屋頂掀開,SO酒吧的氣氛達到了開業(yè)以來的最頂點!
正在上面跳的歡,陸天龍兜里電話突然響起,他掏出看了一眼號碼,臉上笑容消失,眼中閃過一道凌厲精芒。
是人妖打來的。
“老板,我們走吧!”
陸天龍攙扶著蘇凌月從圓臺上跳下來。
“不走,我還要喝酒!今天不醉不歸!誰走誰是烏龜小王八。”
蘇凌月使勁兒推開陸天龍,掙扎著,搖搖晃晃朝著二樓走去。
陸天龍沒辦法,只能把她又送到了二樓的包廂里。
電話還在繼續(xù)響,似乎陸天龍不接,就會一直打下去。
陸天龍想了下,開口道:“那你坐在這里等著我,我出去接個電話,馬上就回來!”
“趕緊去,回來繼續(xù)喝酒!”蘇凌月醉眼朦朧,含糊不清的嘟囔道。
陸天龍點點頭,隨后快步下了二樓,走出酒吧接通了電話。
“老大,我想死你了!么么么,讓弟弟我好好親親!”電話剛接通,里面就傳來一陣妖異的男音。
“滾!沒事兒老子掛了!”陸天龍冷聲罵道,眼中卻閃過一絲溫暖笑意,久違的聲音啊。
“老大別掛別掛別掛!我說正事,晴姐請了幾天假,好像回國去找你了!”
“什么?晴兒回來了?”陸天龍眼睛瞇起。
可隨即,他的表情平靜下來,淡淡道:“我知道了。”
“老大,難道你和晴姐真的沒有可能了嗎?事情或許不是你想的那樣,里面也許有誤會呢!”
“這件事不要再提了!”陸天龍?zhí)裘迹溃?ldquo;你們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
“還能怎么樣,滿世界狩獵唄。剛來到鳥不拉屎的非洲!老大幸虧你沒來,你是不知道,這里姑娘那個黑啊,晚上關(guān)燈上床,根本看不著人,跟她們睡一覺,就跟自己沒什么兩樣!你要不信,我打包給你郵個回去!”
“郵你妹,自己注意安全,沒事兒我掛了。”陸陽笑罵道。
“哦。”電話那頭沉默了半天,最后終于又有了聲音,“老大,戰(zhàn)龍的兄弟姐妹們,都很想你。”
掛掉電話,陸天龍站在原地沉默了幾分鐘。
戰(zhàn)龍!華夏頂尖特種組織,沒有之一。
就算是在全世界范圍,只要是在這個圈子里面,只要提到戰(zhàn)龍,所有人都為之膽寒。
他們成員不多,最多不過十個,可每一個都是通天本領(lǐng),組合起來更是讓人聞風(fēng)喪膽。
擁有強悍私人武裝的大毒梟,視財如命驍勇善戰(zhàn)的雇傭兵,殘暴無德戰(zhàn)斗力超強的恐怖分子,只要上了戰(zhàn)龍的黑名單,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陸天龍,戰(zhàn)龍大隊長,當之無愧的龍首,人送外號死神。
出道近十年,帶領(lǐng)戰(zhàn)龍參加過大大小小數(shù)十次戰(zhàn)斗,無一敗績,震撼古今。
過往和兄弟們并肩戰(zhàn)斗的場景仍然歷歷在目,那一張張熟悉的臉龐就在腦海中浮現(xiàn)。
陸天龍情不自禁的握了握拳頭,隨后長長出了一口氣,表情輕松下來。
現(xiàn)在,這些已經(jīng)和他沒有任何關(guān)系。
現(xiàn)在的他,只想做一個快樂的小司機,吃飽穿暖泡妹子。
二樓一個比較隱蔽的隔間內(nèi)。
張楚看著圓臺上摟抱在一起的蘇凌月和陸天龍,怒不可赦。
“少爺稍安勿躁,我已經(jīng)派人去調(diào)查這個陸天龍,等調(diào)查清楚,會做安排的,一定會給你出這口惡氣。”張楚旁邊,一個干瘦老者垂手而立,陰森森道。
“那好!這小子能打,得多找點兒人!還有蘇凌月這個賤人,在我面前裝的一本正經(jīng),原來也是個爛貨!”張楚咬牙切齒道。
“少爺,那男的好像走了,只剩下蘇凌月自己在那喝酒!”旁邊一個小弟突然道。
張楚看了下,果然看到陸天龍出了酒吧,他的眼中頓時閃過一絲狠毒。
“媽的,這小妞兒不是喜歡玩兒嗎,今天我就要讓她玩兒個夠!讓她在酒吧這么多人面前出手!把那個死胖子叫過來!”
說著,他獰笑著,從兜里掏出一個紙包,將里面的白色粉末倒入面前一瓶剛開封的紅酒中。
很快,胖子酒吧大廳經(jīng)理彎腰躬身來到張楚面前,一臉獻媚。
“張少,有什么吩咐?”
“剛才那妞兒跳的不錯,你把這瓶酒送她送過去,就說是酒吧送的。”
胖子經(jīng)理忙不迭點頭,道:“張少真是大方,好幾萬的酒說送就送,而且做好事兒還不留名,簡直是當代活雷鋒!”
“雷鋒你麻痹,我說過,這瓶酒是你們酒吧送的,你沒聽明白?”張楚冷笑道。
胖子經(jīng)理覺得有些不對勁,可他深知張楚的底細,哪敢多問,使勁兒點頭,道:“明白明白,這瓶酒是酒吧送的,跟張少一點兒關(guān)系都沒有!”
掛掉電話的陸天龍重新回到酒吧。
“喝,喝,誰不喝誰是小狗!”
蘇凌月臉頰通紅,對著陸天龍搖搖晃晃舉起杯子。
陸天龍看她神色有些不對勁,拿起面前的酒瓶,放在鼻子下嗅了一下,臉上頓時閃過一絲怒色。
“這瓶酒是哪來的?”
“奧,你說這瓶?剛才那個胖子拿過來的,說是酒吧送的。”蘇凌月迷迷糊糊道。
胖子經(jīng)理?
陸天龍站起身,在酒吧里快速掃了一眼,并沒看到那個胖子,卻意外在大廳對面包廂,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
是張楚,正一臉冷笑看著陸天龍,甚至還挑釁似得對著陸天龍舉了舉酒杯。
“肯定是這個混蛋,趁著自己離開這一會兒,又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在酒里下了藥!”陸天龍心里涌起殺機。
“熱,好熱!”
趴在桌子上的蘇凌月突然站起身,一邊迷迷糊糊大聲嘟囔著,一邊伸手去扯身上的衣服。
她臉色紅的嚇人,甚至連裸露在外面的皮膚,都變的通紅起來。
陸天龍臉色冰冷,如果判斷沒錯,張楚這個畜生,給蘇凌月下的應(yīng)該是一種叫做的紅蜘蛛的藥,藥性猛烈,吃了的人會完全陷入癲狂,直至藥性褪去。
陸天龍在心里快速盤算。
現(xiàn)在去找張楚,也沒什么用,酒不是他拿來的,這家伙肯定不承認,要是稍一耽擱,蘇凌月就要在這酒吧里當眾出丑,現(xiàn)在當務(wù)之急,還是要帶蘇凌月離開這里。
想到這,陸天龍當機立斷,直接扛起蘇凌月,朝著酒吧外面走去。
“熱,我熱,放我下來,我要喝酒!”
蘇凌月已經(jīng)毫無意識,只是屏幕的掙扎著。
“告訴我你住在哪,我先送你回家。”
陸天龍在蘇凌月的身上狠狠拍了一巴掌,這妞兒才稍微清醒一些,斷斷續(xù)續(xù)說出了地址,馬上又恢復(fù)癲狂狀態(tài)。
“沒辦法,只能先送她回去,看能不能幫她把體內(nèi)藥物逼出來。”
陸天龍一咬牙,扛著不斷扭動身子的蘇凌月,直接沖上路邊的卡宴疾馳而去。
不過他沒注意到,就在距離不遠的黑暗角落,一雙黯然美目,始終都在盯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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