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美陰妻by卓柒小說全文 懸疑驚悚好文

作者:  vcsl   2020-10-13 13:25 [ 查查吧 ]:m.uabf.cn

  村里人都說,我是我爺爺?shù)姆N。

  這得從我媽懷不上孩子說起。

  我爸跟我媽結(jié)婚四年,我媽肚子愣是沒動(dòng)靜,我爺爺和我爸都急的望眼欲穿。

  到我爸我媽結(jié)婚第五個(gè)年頭,我爺爺坐不住了,他把我爸?jǐn)f出去打工,他整天跟在我媽屁股后頭轉(zhuǎn)悠。

  我媽去種地,他也攆著去種地;我媽去洗衣服,他也跟著去挑水;就連我媽上茅房,他也在外面守著。

  公公和兒媳婦,這叫扒灰,是羞先人的事。

  村里人都指著我爺爺?shù)募沽汗橇R,說我爺爺老不正經(jīng),爬自己兒媳婦炕頭。

  族里幾個(gè)輩分長的長輩也明里暗里勸了我爺爺幾回,可我爺爺充耳不聞,依舊我行我素。

  我爸我媽結(jié)婚第五年,我媽忽然有了。

  我爺爺高興壞了,對我媽也更好,幾乎到了事事親力親為的地步。

  但公公和兒媳婦,有些東西總得避諱著些,可村里人都說,我爺爺什么都替我媽干,就連我媽貼身的衣服,都是我爺爺親自洗的。

  村里人都說,秦建國(我爸)真可憐,娶媳婦兒給自己娶回來個(gè)小媽,現(xiàn)在小媽有了,生下來的孩子不知道該叫他爸,還是該叫他哥。

  可奇怪的是,我爸出去打工,一直沒回來過。

  幾個(gè)月過去,我媽臨盆在即。

  我出生時(shí),是難產(chǎn),我媽疼了三天三夜,嚎的嗓子都干了,我才出生了。

  我剛一出生,我爺爺就抱著我急匆匆出去了,也不知道干啥去了。

  等他抱著我回來,我媽已經(jīng)出事了:我媽整個(gè)人還好好躺在炕上,可內(nèi)臟什么的卻被掏的干干凈凈,一點(diǎn)不剩,整個(gè)人就剩下了一具空殼!

  我爺爺抱著我,一屁股就跌坐在了地上!

  那時(shí)候,山上還有狼,很多人猜測我媽是被狼給掏了。

  可有的人又說,狼再狠,也只是畜生,不可能做到把一個(gè)人的內(nèi)臟掏的那么干凈。

  如果不是狼,那就是人。

  可我媽除了跟我爺爺那點(diǎn)事不光彩,平時(shí)跟鄰里鄉(xiāng)親都算和睦,從沒跟別人紅過眼,怎么會(huì)有人對我媽下那樣的毒手?

  更有人說,我媽生我那天,有人看到我爸回來了。

  我爺爺跟我爸大吵了一架,我爸怒氣沖沖走了。

  那人說,我爸走的時(shí)候,紅著眼,跟山上那狼似的……

  后來警察也來過,也沒有查出什么究竟來,反倒越穿越邪乎,一時(shí)間人心惶惶。后來警察還專門派人過來,把這件事刻意給壓下去了。

  我媽的死,成了個(gè)謎團(tuán)。

  而我爸,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

  一眨眼,我十八歲了。

  在我十八歲生日那天,我爺爺忽然把我叫到跟前,吧嗒吧嗒抽了半晌旱煙,這才對我說,“鵬飛,爺爺有件事求你。”

  我搔搔頭,好奇問,“爺,啥事?”

  我爺爺看看我,拿旱煙袋鍋?zhàn)釉谛瑤妥由峡牧丝?,咂摸了一下嘴才說,“你給爺爺卜一課。”

  卜一課,就是算一卦的意思。

  我爺爺是方圓十里鄉(xiāng)鎮(zhèn)最有名的算命先生,人送外號“鐵面神算子”,意思就是鐵口斷命,鐵面無情。

  鐵口斷命,是指我爺爺斷生死,斷陰陽,張嘴必應(yīng)。

  鐵面無情,是指我爺爺有三不算。

  三不算,是指不算家人自己,不算無緣之人,不算死命之局。

  只要在這三項(xiàng)之列,無論對方是朝權(quán)富貴,還是親朋好友,統(tǒng)統(tǒng)沒有商量的余地,我爺爺絕對不會(huì)破例,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都不行!

  這些年,我跟爺爺相依為命,爺爺也沒什么好教我的,又想讓我有口飯吃,就把這算命的行當(dāng)傳給我了。

  這十幾年下來,爺爺?shù)谋臼挛乙呀?jīng)學(xué)了個(gè)七七八八,他的規(guī)矩我自然更是熟記于心。

  可現(xiàn)在,爺爺居然讓我替他算一卦。

  這違背了三不算之中頭不算,不算家人!

  “爺爺,你說過,不能給家人算的……”我一時(shí)吃不透爺爺什么意思,只能小心提醒他。

  這規(guī)矩,可是他自己立下的。

  爺爺?shù)闪宋乙谎?,語氣很沖,“我讓你算你就算,哪兒那么多廢話!”

  爺爺?shù)拿睿也桓疫`抗,只能順從。

  我把三枚銅錢遞給爺爺,讓爺爺扔。

  扔了六次,六次統(tǒng)統(tǒng)都是三字沒背面,老陰。

  我吃了一驚,跟著爺爺學(xué)了這么多年,從沒見過這樣的卦面。

  老陰在本卦里為陰,變卦里為陽,本卦是占卜之人所求問事情,本卦定,則可以根據(jù)本卦來取變卦,兩者相互結(jié)合,才能進(jìn)行占笙,預(yù)測吉兇。

  “爺爺,你求問的是什么?”問這句話的時(shí)候,我沒來由有些心慌。

  無論用什么辦法占卜,事出反常必有異,我學(xué)了這么多年都沒見過這樣的卦面,這樣我很不安。

  爺爺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是長長嘆了一口氣,“欠的債,終究還是要還的。”

  我覺得更不安了,追問,“爺爺,要還什么債?”

  爺爺抬頭看了看我,目光慈愛,“鵬飛,你去睡吧。”

  說完之后,他背著手轉(zhuǎn)身進(jìn)屋,就在他進(jìn)屋的時(shí)候,爺爺差點(diǎn)被門檻兒絆倒。

  我敢肯定,爺爺有心事。

  接下來幾天,爺爺都有些心神不寧。

  果然,很快就出事了。

  出事那天,我正在午睡,爺爺在擦他的旱煙鍋?zhàn)?,村里的癩頭老二急匆匆沖到屋來,急吼吼喊我爺爺,“三爺,你家娟子的墳被刨了!”

  娟子,是我媽。

  我爺爺猛然抬起頭,光著腳就下了炕,厲聲問,“你說什么?娟子的墳被刨了?誰干的?”

  我也一下子驚醒了,蹭的翻身而起,緊張看著癩頭老二。

  “三爺,我也不知道。”癩頭老二擦把汗說,“我下地回來,正好從你家墳地經(jīng)過,見娟子的墳露了個(gè)黑窟窿。我以為這幾天雨下的急,你家的墳塌了,就去瞅了一眼,打算回來告訴你??晌乙豢矗皇菈炈?,是有人刨了……”

  我爺爺穿上鞋子就往墳地跑。

  我不敢怠慢,也跟著我爺爺往墳地飛奔。

  我媽的墳確實(shí)讓人給刨了,刨了個(gè)大窟窿,墳里的棺材不翼而飛!

  這就奇怪了。

  我媽都死了十八年了,棺材早就爛成棺材板板了,尸體也早就成了一堆枯骨了,誰會(huì)來偷這些?

  可事實(shí)擺在眼前,我媽的墳里空蕩蕩的,什么都沒有了!

  我爺爺?shù)哪橁幊恋南袷且掠?,臉色臭的像是要啃誰一口一樣。

  我明白我爺爺?shù)男那?,這在農(nóng)村,但凡誰家被刨了墳,這就是羞祖宗的事,會(huì)在村里一輩子抬不起頭來。

  我忍著墳堆里嗆鼻的氣味,來回轉(zhuǎn)悠了一趟,忽然看到墓室里有一樣?xùn)|西,大紅色,像是緞子做成的,在潮濕陰暗的墓室里分外顯眼!

  撿起來一看,我的臉蹭一下紅了:那大紅色的東西,竟然像是女孩子穿的貼身小內(nèi)內(nèi)。

  我曾經(jīng)在隔壁春花晾的衣服中看到過類似的。

  不過,春花那東西的料子,絕對不是這種。

  長到十八歲,我還是第一次親手碰到這小巧性感的玩意兒,我的心砰砰直跳,鬼使神差就打算往懷里塞。

  “鵬飛,你手里拿的什么東西?”爺爺正好扭過頭來看到,等他看清楚我手里是什么東西之后,立刻厲聲喝道:“快把那東西扔下,快!”

  爺爺語氣從沒這么嚴(yán)厲過,我嚇的手一抖,直接把那小東西扔在了地上!

  我把那東西扔下之后,我爺爺就冷著聲兒說,“鵬飛,磕頭,三局四面,各四個(gè)。”

  我不敢多問,跪下就磕。

  墓室里的味兒嗆鼻難聞,我差點(diǎn)吐出來,可我一顆心慌慌的,像是要從嗓子眼兒跳出來一樣!

  那種感覺,太難受了!

  “鵬飛,把那玩意兒撿起來,回家!”爺爺盯著我磕完頭之后,扔給我一句話,轉(zhuǎn)身走出了墓室。

  那玩意兒,指的是我剛?cè)釉诘厣系孽r紅色小內(nèi)內(nèi)。

  我愣了,爺爺剛才還嚇的跟啥似的,現(xiàn)在怎么忽然又讓我撿起那玩意兒,還要帶回家?

  還有,女孩子家的這貼身東西,是誰扔在我媽墳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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