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有三個牧羊人,由于天氣炎熱而疲倦了,他們在一棵樹底下躺下休息,接著就睡著了。調(diào)皮的放牧助手用橡樹枝燒成的炭灰,把睡熟的人的額頭上都涂上了黑。三個人醒來后,都哈哈大笑,每一個人都以為另外兩個人是在互相嘲笑的。突然,有一個牧羊人停住不笑了,他猜到了自己的額頭也被涂黑了。他是怎么想出來的?
2.古時候,在遼闊的烏克蘭草原上,有兩個相距不遠的村莊——一個叫“真話村”,另一個叫“假話村”。“真話村”的居民都說真話,而“假話村”的居民總是說假話。假若我們當中有誰突然來到這兩個古代村莊中的一個村莊,只允許向第一個碰到的當?shù)鼐用裉嵋粋€問題,打聽自己來到的是哪個村莊,那么這個問題應(yīng)該怎樣提法?
起初,費佳只是簡單地讀讀這些習題,就像讀關(guān)于鳥獸、昆蟲、植物的有趣的故事一樣。過了不久,費佳就明白了:這些故事就是習題。這孩子對其中一道最簡單的習題思考起來,并且在蘇霍姆林斯基的幫助下解答出來了。這讓費佳感到解題原來是這么普通的事,久而久之,費佳就學會了思考,學會了解題。
有時候我在想我對學生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了,我做到了別人都無法給予的關(guān)懷和幫助,看了這塊內(nèi)容后,我才明白任何層次的學生都有自己的學習能力,培養(yǎng)思考能力是學會學習的前提。只不過,后進生的思考能力是隱藏著的,需要教師去發(fā)覺。學生思考得越多,他在周圍世界中看到的不懂的東西越多,他對知識的感受性就越敏銳。我想這就是教學的藝術(shù),我雖有對教學的熱忱,但缺少了藝術(shù)。
3、 思考以掌握基礎(chǔ)知識為基礎(chǔ),把基礎(chǔ)知識保持在學生的記憶里。
蘇霍姆林斯基在書中關(guān)于教師傳授知識有這么一段話:小學教師們!你們最重要的任務(wù),就是構(gòu)筑一個牢固的知識的地基。這個地基要這樣牢固,使得接你們的班級的教師不必再為地基而操心。譬如你正準備教一年級。那就請你看看四年級的教學大綱——首先看語文和數(shù)學教學大綱,也要看看五年級的數(shù)學教學大綱。請你看看閱讀課本里有關(guān)歷史、自然、地理的教材,再看看四年級的這些學科的教學大綱。請你把這些東西放在一起比較一下。請你想一想,要使學生以后的四年級和五年級順利地學習,那么他在三年級時應(yīng)當知道些什么?
看了這段話,回想自己現(xiàn)任教的班級,我感到很欣慰,我的學生他們的基礎(chǔ)知識一般來說都是比較扎實的。我也反復(fù)的跟他們說:學習就像蓋房子一樣,地基打的越扎實,才可以一層一層的往上蓋,只有我們現(xiàn)在把知識打扎實了,往后的學習才會像蓋房子一樣越蓋越高,越來越好!再把學生分分類,好的學生和一般的學生,除了某些確實是智力上的因素,好學生一般都是會思考的小朋友,而其他的相對來說思考的成分也越來越少?為什么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呢?今天,我總算是明白了:會思考的基本是基礎(chǔ)知識掌握的比較好的小朋友,基礎(chǔ)知識掌握的好的小朋友一般都能獨立的思考,要讓學生學會思考,就必須讓學生有扎實的基礎(chǔ)知識。但非常遺憾的是我沒有做到蘇霍姆林斯基說的:把“地基”的基礎(chǔ)知識牢固地保持在記憶里,達到牢記終生的程度??戳诉@句話后,我有一種感覺,我所打下的地基,時不時的出現(xiàn)了裂縫,所以我的學生還是在思考的邊沿打轉(zhuǎn)。
書中一直在強調(diào)地基的基礎(chǔ)知識,新課改的數(shù)學一直強調(diào)計算的時候要算法多樣化,強調(diào)要用多種方法去計算,只要孩子們自己想的,那都是好方法,去聽一節(jié)公開課的時候,老師上的很精彩,學生也很出猜,能用多種方法去思考某一個問題。比如:在上“9加幾”一課時,學生的方法很多,有用接著數(shù)的,有一個一個數(shù)的,有湊十法的……,教師只是一味的說:“好,有自己的想法”。我想對于已經(jīng)掌握的小朋友,他們確實是懂的,但對于能力稍微弱一點的小朋友,他有可能就被搞的稀里糊涂的,這些方法都可以,到底我要掌握哪種方法呢?就像我們站在書生小學,要去太陽城,假如,我們?nèi)柭罚思腋嬖V我們說,可以往左走,也可以往右走,還可以……。我們也許還不清楚,我們到底怎么走?所以想想,我們的算法多樣化,對能力稍微弱的學生來說,那樣的教法是最不切實際的。
雖然只讀了這么一點點,也只寫下這么一點點,但從這么一點點中,我收獲了很多,我會把它用在自己的教學中的,學以致用!